妻子的声音渐渐盖过音乐,变成了连绵不绝、带着颤音的呻吟,“嗯…… 嗯……” 那声音里的意乱情迷愈发浓烈,原本微弱的抵抗在凌风持续的挑逗下,彻底化为乌有。
白发丽人那被阴茎挤压开凸起的褶皱不停向更深处进发,将肠道展平,粗壮的肉棒被绽放的菊穴完整吞没,粉嫩菊蕾套在棒身上仿佛变成了一个红色肉环一般,紧紧包住男人的鸡巴。
我的乳頭也很敏感,他每舔我乳頭一次,我的全身就顫抖一次,就像我老公射精時全身發抖一樣。
因为要进行恒约,直到现在我也还没洗澡,胯间的汗味和雄性气味弥漫开来,芬妮保持着这样的动作,在最近的距离吸取着我的气味。
这种想法一时占据了我的脑海,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,就像要去偷一件什么东西似的,而下面又开始湿润起来。
我吸吮她的嘴巴,舌头向往里面伸,她就是闭着嘴巴不让进,嗬嗬,这符合她的职业标准——如果陪嗨妹就是小姐的话——那嘴巴里面是她唯一纯洁的地方。